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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遗忘的柬埔寨摇滚乐
lisan 发表于:2017-1-16 16:02:53 复制链接 看图 发表新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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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这是一位不知名的作者写在爱摇里的,我又在网上搜索资料再把它整理以后分享给大家。
我只是想让人们知道在柬埔寨这个不被关注的小国家,在这个国家经历的最黑暗的年代里,依然存在着一种被我们誉为“摇滚乐”的音乐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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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柬埔寨,被屠杀的摇滚


因摇滚乐而获罪,我想史上最为著名的当然是宇宙塑胶人(The Plastic People Of The Universe)。1976年此乐团吸引了一个忠实的粉丝,那时候该歌迷还是剧作家,他的文集要到很多年才传到我们手里。不久后,这帮坏小子被投进大牢,事实上他们的音乐完全无关政治——原因只是吸毒酗酒聚众滥交以及乐器分贝过高这些所谓的摇滚生活罢了。刑期并不长,几个月到一两年不等,但是这场短暂的牢狱之灾让他们青史留名——剧作家被惹怒了,他发动援救抗议活动,并藉此走上政途。接着便是10年后光彩的丝绒革命让这位宇宙塑胶人的铁粉当上了捷克总统。众多关于这个传奇乐团的文章开头都是,一个唱垮了政权的传奇摇滚乐团。


是的,尽管身陷囹圄,但西方人所说的真理毕竟还在摇滚乐手们这边。而他们坐牢的差不多同一年,在离捷克异常遥远的东南亚,因为音乐,有无数个摇滚乐手被砍下脑袋,连名字都没能留下。


以革命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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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柬埔寨这样一个在世界地图上差不多可以被忽略的方寸小国,除了国旗上或者《花样年华》里的吴哥窟,除了那个在中国流亡的搞笑国王以及金边成千上万的雏妓,剩下的印象大致就是贫穷落后,仿佛除了用于旅游再无其他存在价值。即使是现在,似乎也没人会相信那里曾经有过摇滚乐,我得告诉你,不仅存在,并且相当牛逼,但我们得先从一场持续四年的政权与屠杀开始讲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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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5年,美国深陷越南泥沼,无力再增援其扶植的郎诺政府。4月17日,红色高棉军队攻占金边(人类史上第二次农村包围城市的成功范例)。市民们上街迎接这些可能会带来新希望的“解放者”,没想到几乎就从这天开始,一场新的劫难再次来临。领导人波尔布特深得XXX思想精髓,实行“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的愚民政策。他把城市居民遣散出城,强迫他们离开住所,放弃所有财产到乡下改造,去帮他在沙上建造一个臆想中的农业乌托邦。四天后,200万人口的金边变成死城。这些人和他们的国家同时踏上了一条不归路,腥风血雨之路。红色高棉认为城市是资本主义的丑恶象征,要建设理想社会,就必须消灭城市,取消货币和市场,男女老少集体劳动,在公共食堂集体就餐;同时禁止私人拥有财产,取消家庭,甚至婚姻也由组织安排,婚后夫妇要分开居住;并且还禁止人们从事宗教活动,勒令僧侣还俗去劳动;视知识为罪恶,不设学校,禁用书籍和印刷品。怎么样,这些是否看着很眼熟?


触摸2000000个鬼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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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实现波尔布特或者希特勒的伟大理想,需要用几百万人的命去跟魔鬼交易。红色高棉执政三年八个月二十天,每一天都是在杀人中度过的,按保守估计死亡200万计,平均每天都有1476人死于屠刀或是饥饿与疾病,而柬埔寨1974年的人口统计为800万。。我们曾发明过种族主义理论来为纳粹的种族灭绝政策找借口,但有什么理论能合理地解释一个政权在短短四年中关起门来发明出各种莫须有的罪名,用最原始的暴力去灭绝本民族三分之一的人口呢?


“革命”先从肃反入手,凡曾服务过朗诺政权、对红色高棉不满者、不愿自动离开城市的人,一概格杀勿论。接着是清理阶级队伍,对有产者、资产阶级知识分子、教师、医生及其它专业人士大开杀戒。然后是种族和宗教迫害,连会说外国话也是死罪。红色高棉禁止所有的宗教信仰,关闭或摧毁所有的教堂和庙宇,佛教徒被迫还俗,回教徒被强迫吃猪肉,整个国家没有商店、庙宇、学校或公共设施。根据幸存者的回忆,为了节省子弹,军队杀人多用棍棒或是斧头。尤其是那些柔弱的小孩子,由暴徒们倒拎着双脚,将其头部对着大树“砰”的一下死命砸去,至今还能看到大树上嵌着的小孩牙齿。而妇女则在死前遭强暴,然后被蒙上双眼,一丝不挂地遭重棍击毙。在这三年中,人类文明以及人性法则在柬埔寨丧失殆尽,分明连蒙昧时代都不如。(此段文字资料部分系从网络搜集整理)


0.8×2的革命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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措施,绑缚住手脚,从后脑钻开0.8×2公分的孔洞,再从头顶钻眼,便可取出完整的人脑。经专家加工,这活体取出的脑即是最佳的补脑品,可保证首长精力充沛地为人民服务。这是红色高棉领袖们的保健医生的伟大成果,后来发现的几千个钻了孔的头骨证实了这一恐怖研究的存在。他们是几千个活生生的人,老人,小孩,少女以及被肃反的党员,为了伟大的革命事业长存与领袖们的健康奉献自己的脑浆。在坐上刑具时“犯人”往往还不知道它的用途,照片上的表情麻木呆滞,他们没能留下痕迹,只剩展览馆里的骨头与钻头上脑浆风干后刺眼的褐色。


浮出水面的声音


时间跳转到20年后,一个叫做Paul Wheeler的美国人到柬埔寨旅游。他被当地司机在车里播放的一盘磁带所吸引,那些录音粗陋的乐声带有明显的摩城范儿与迷幻风格,可却不是简单的复制拷贝,而是充满活力并深深地震撼了这个外国佬。Wheeler对这些没有任何背景资料的音乐大为着迷,于是四处寻访,但没查到这些歌曲的名字乃至演奏者们的姓名。籍着记住的曲调他辗转到金边在当地小店购买到了一些无名的磁带,回国后他把这些歌remix后发行了一张合辑《Cambodian Rocks》。由此,那些被屠刀与血掩埋的摇滚乐终于浮出水面,那些野蛮与残酷的历史也再次被揭开。唯一具有深刻讽刺与悲凉意义的是,这张合辑里每一首歌都标着Unknow,每一个对应的演奏者也是Unknow。仿佛比喻死于屠杀的人没资格留下姓名,他们在历史书里变成统计数字或者——Unkn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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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柬埔寨的摇滚乐历史比我们这个长期把它当作小弟的大国要早,早得多。柬埔寨东邻越南,60年代那场战争美国人把很多东西带到那里,除了凝固汽油弹、梅毒以及腐朽的生活方式,还有高分贝的音乐。柬埔寨的年轻乐手们迅速被这种方式吸引,他们学习西方的演奏技法与风格,并且融入本国的传统音乐元素。从我找到的这些歌里,可以听出西海岸迷幻之声与60年代摩城黑人骚灵的影子——大段的键盘以风琴音色演奏牵起浓烈的迷幻氛围,类似于大门或是谁人,而吉他Solo则让我想起Jerry Garcia闭着眼睛在台上沉迷闷骚的样子,萨克斯的即兴似乎又展示了爵士乐的影响。但是无疑这些旋律带着明显的民族色彩,他们创造了以柬埔寨传统音乐为根的摇滚,并做出众多独立的尝试,比如民歌的旋律与空灵的打击乐。我不知道最辉煌的时候有多少个这样的乐队,通常它们都有一个声音不错的女主唱,但不似旧上海那般靡靡之音,而是地道的摇滚乐。当哇音吉他与飘渺的键盘缠绵的时候,我得说他们与那些同时代的伟大乐队不差分毫,只不过各自的命运相隔万里,无异天堂与地狱。当Grateful Dead在演奏黑星时飙大麻做bootleg,Jimi Hendrix用solo奏美国国歌或是Jim Morrison在迈阿密演出露出大鸡吧的时候,完全不可能想象到几年后他们遥远国度的后辈因为摇滚乐将会丧命。


别认为我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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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推荐一部电影:潘礼德(Rithy Panh)15岁时从一个劳改营逃跑成功,20多年后回到当年的杀人集中营TuolSleng监狱(代号S21)拍摄了一部纪录电影《S21: The Khmer Rouge Death Machine》(S21红色高棉杀人机器)。他找到幸存的两位“犯人”和一名当年的狱卒,以讲述的方式让人们去重新面对残忍与暴政,思考何以普通善良的人为何会被催眠变成杀人机器,冷静地反思历史与忏悔。以色列人也这么做过,记录片《Shoah》以同样的方式重返纳粹集中营。(那么我们呢,我们对那个狂热疯癫的时代做过哪怕一次的思考没有?)


John Pirozzi是名音乐录影带导演,曾经为恐龙二世,红辣椒甚至Leonard Cohen与U2都拍摄过MV。如今他正在柬埔寨拍摄一部叫做《Don’t think I’ve forgotten:Cambodia's Lost Rock and Roll》(别认为我忘了——柬埔寨,失去的摇滚乐)的纪录片。单从名字来看立意已经足够,是反思也是坚决的态度。片中找来两位当年奇迹般逃生的摇滚乐手,如今已是头发花白的老人,唯有神色还能寻到几分摇滚生活的痕迹。预告片里没有字幕,但是那个老人安静讲述时突然就放声大哭,我想我听清了那句话——so many musicians were killed by the army。是的,那是暗无天日的日子,人骨堆成了山,无数知识分子与艺术家遭到屠杀,只是因为他们的脑子里有思想,据资料当时从西方留学归来的几百名高级知识分子在红色高棉倒台后只剩下十几人。“你可能只是因为戴着眼睛的或是会说外语便会被投进监狱”,在“医院”里被插进针管把血液抽干而死。柬埔寨的摇滚乐本已具备了雏形,但是没有让它繁荣起来的机会。和宇宙塑胶人相似,这些乐队与政治毫无瓜葛,他们只是天真地热爱音乐,而仅仅因为他们的音乐而遭到屠杀 ——没有人为他们的命运抗议,就像没有人为200万人争取生命的权利一样——几个大国都保持了沉默,因为有各自的利益在这个阴云笼罩的国家。当时我国媒体还曾称臭名昭著的侩子手——红色高棉西南区领带人独腿塔莫为“善战”、“威武”的英雄。我可以猜想到这样的场景,被催眠的年轻人们变成行尸,他们穿着军服端着AK47冲进某个酒吧,在舞台上砸碎各种各样的乐器或者带到广场上焚毁。摇滚乐手们则被投进大牢,被扣上各样不存在的罪名,女歌手们可能还会遭到野兽般的凌辱,受尽各种非人虐待而死。


“无知即力量”,自古以来的暴政总会把文化和艺术当作敌人,事实上她们也确实是暴力政权的最大死敌。她们会唤起斗争,保存希望与火种。无数次的血腥历史证明了这一点,这也是人性的光辉闪耀——有些东西是禁止不掉的,是焚烧不完的,是屠杀不绝的。如果一个暴政要禁止音乐,废除宗教,泯灭人性,那它定是兔子的尾巴。这些话,就是我说的要说明的东西。


新的希望


Normal Records从2000年开始至今发行了一套十张题为《Love,peace and Poetry》的迷幻音乐大合辑。精选了60—70年代世界各地的优秀迷幻音乐,包含亚洲、拉丁、非洲以及欧美等地,当然没有我们熟知的那些大牌。美国人的玩意儿在世界各地生根,但是在音像工业以外的声音反而比发源地更具活力和激情。亚洲迷幻音乐合辑这张个人认为最为出色,选取香港(其中居然有泰迪罗宾与花花公子乐队)、韩国、日本以及新加坡和柬埔寨的14支乐队。第6首来自柬埔寨——unknown (Cambodian Rocks) - "A2" (3:50),异常牛逼,同样也是出品人的最爱。只不过这首歌的演奏者们,可能只剩下几个头骨存放在柬埔寨的大屠杀展览馆。一位叫做Daran Kravanh的柬埔寨手风琴演奏家在他的专辑内页里讲了这样一个故事:75年,波尔布特宣称任何受过教育的人都是西方化的需要接受“改造”(实际上这位领袖本人便在法国留过学)。而他那时候正在上大学,听闻后于是便开始逃亡,穿越密林到达了与泰国交界的地方,但是边境有红色高棉的士兵把守。那真是一个奇迹,他无意中见到士兵的手风琴挂在树上,于是便拿下来开始演奏。随后,那个士兵让他安全地离开了杀戮之地。他的这张新专辑叫做《Music through the dark》,沉痛,忧伤与欢快的交替,这也正是柬埔寨人的心境历程。


肉体可以被屠杀,但是思想以及音乐不会。正因为这些歌重新回到世上,这个小国的摇滚才会受到越来越多的关注。比如拥有一名柬埔寨籍女主唱的洛杉矶乐队DengueFever正在窜红,他们的民族元素为之赢得大批听众。主角Chhom Nimol也出现在了《别认为我忘了》里,以年轻的摇滚乐手身份去追忆和反思屠杀。如今的柬埔寨摇滚乐队众多,呈现一派繁荣发展的趋势。《别认为我忘了》,从另外的角度重回屠杀年代,只是那么安静地讲述,在讲述与谈话里聆听到往日的歌,以及死在自己人屠刀下的人。它所要表达的是——只要人的希望不停止,音乐就不会止息。就像他们自己所说:“Cambodia's musical heyday emerges from the shadows of tragedy into the light of history。”


多余的结尾


1、好莱坞电影《The Killing Field》(杀戮场)以一个医生为原型,描述了柬埔寨那段不堪回首的日子。一个知识分子因为泄露了自己的身份,迅即被枪杀。


2、历史书与研究文献可以这么写:红色高棉曲解了XXX主义,并且偏离自己的信仰,领导者错误的决策导致了一场灾难。这是合理的解释,但这般轻描淡写就真的可以化解掉两百万个没有名字的冤魂么?地底下的两个大胡子一定会为他们所出版的那本小册子再多下一层地狱。


3、1979年1月,越南10万大军占领金边,建立起傀儡政府。红色高棉政权执政近4年,仅仅两周不到就全面崩溃,这是水能覆舟的简单道理。随后这帮恶魔转战到密林打游击,再后来的事可以到Wiki上查看。波尔布特被推上法庭,可最终却是病死。


4、因此我很是奇怪,如波尔布特、皮诺切特、伊迪·阿敏以及XXX和XXX这些出现在二次大战后的恶魔们,为何都能得以善终?


5、只要死于暴政,无论人数多少,哪怕只有一个哪怕他只是被流放,都是人类史上的悲哀与污点。


6、在狂热的理想主义光环下发生的罪行,共犯往往是人民,一两个恶魔便可以催眠无数个人。因此我们不能忘记历史,忘记便会导致历史重复,那样我们每个人都会是罪人。


介绍一下当时柬埔寨两位最牛逼音乐天王的生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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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n sisamouth出世于1932年8月23日,绝对的柬埔寨歌王,一生写了不下一千首歌!


他是四个兄弟姐妹中最小的,有一个兄弟姐妹。他的父亲是在马德望省监狱看守和当时的柬埔寨殖民地时期的士兵。他的父亲死于疾病,他和他的母亲改嫁到了另一个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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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samouth出席上丁小学中央省在他五岁的时候,他开始对吉他感兴趣,他将被要求履行在学校的职能。他还对佛教经典和其他书籍感兴趣,以及在足球和放风筝。


大约1951岁,他通过了小学,打算在金边学习医学,但继续致力于成为一名歌手和创作歌曲。正如他在小学的,他在他的学校为他的音乐,并被要求在学校典礼上唱歌。


当柬埔寨在1953批从法国独立,sisamouth的好的歌喉使他一点在国家电台作为一个普通的歌手。他还继续他的研究,在柏威夏ketomealea医院工作。


后面就是他的演艺生涯了,巨牛逼,当时每一个歌手都以与他合作为荣,但由于他的政治倾向问题,他死于红色高棉统治阶段!一个不知道是否是杜撰的故事是,他被处决之前,sisamouth问是否可以唱一首歌给干部,但士兵是不为所动,他唱完后,开枪杀了他,一代歌王死于非命!


注:网易云音乐能搜到他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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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s Sereysothea(1948~1977)出生于马德望省一个贫穷的农民家庭 1963年她在朋友推荐下参加了马德望省一个歌唱比赛并夺冠 随后sothea被邀请在马德望市Stung Khiev餐厅随Lomhea Yothea(音乐剧团)定期演出。1967年 国家广播电台歌手Im Song Seurm听说sothea的才能后邀请她前往金边。在金边,她使用艺名ros sereyshthea(原名ros sothea)在国家广播电台与Im Song Seurm表演二重唱。她很快用她清晰、高音调的声音征服了许多听众。不久后,她与“高棉音乐之王”sinn sisamouth搭档演出,这对组合在当时的柬埔寨极为出名。她还与pan ron、sos mat和houy meas等多位知名歌手演出。1970年,高棉共和国成立,美国的影响力逐渐加大 sothea与她同时代的人开始尝试西方流派。sothea以她高高的,清晰的声音演唱了许多迷幻与车库摇滚风格歌曲。sothea还与sisamouth将许多西方流行摇滚歌曲译为高棉文并演唱。此外,sothea还为超过250部柬埔寨电影演唱了插曲。sothea从未与任何一家唱片公司签约,她被公认为一个国家的财富,并被诺罗敦·西哈努克亲王誉为“皇家首都的金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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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


sothea常被人们形容为"谦虚而谨慎"。当她抵达金边后,她深受歌手sos mat追求并最终嫁给了他(sos mat此时已经有了两个妻子)然而随着sothea事业的发展 sos mat开始疯狂的嫉妒她的成功(什么心态


)sothea不堪忍受sos mat的妻子们对她的冷暴力与sos mat对她的暴力行为 在结婚仅六个月后与sos mat离婚 。sothea一气之下回了马德望老家,她的名声因此受到影响。但不久后sinn sisamouth便帮助她重新回到金边国家广播电台。尽管高调离婚,sothea的人气很快随着她的第二次婚烟而再次升高。与她签订关于录制电影歌曲合同的Van Chan电影公司的公子与sothea结婚并育有一个儿子,但随后因无法证实的原因他们分手了。她还与一个士兵有过关系,这位朗诺政府的伞兵非常迷恋sothea。sothea两段失败的感情与一段非正常的关系可能正启发了她关于悲伤的爱情歌曲的灵感。


由于红色高棉的屠杀政策,她后面生死未卜!


注:牛逼的网易云音乐能搜到她的歌


写在最后的话,我们对于历史总有一种相连又陌生的冲突感,任何东西都不能抛开历史单一而论,只是看看那时我们的国家,那时崔健刚十多岁,邓丽君刚成名,我国流行的歌曲是某人的赞歌和革命歌曲,而他们的这一切,已经消失了,相信你从文章里能感受得到那种文化的悲剧和苍凉!最后送上一首qq音乐能搜到的他们当时的歌作为结束!


Marrison (Classic)Ros Sereysothea;Sinn Sisamouth and Friends - Cambodian Psych-Out



来源麦田的怪圈微信公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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